摘要
文章是一次语言符号学的冒险,即通过语言来反思语言,而且这个反思基本上是批判性的,甚至是否定性的。为更好地理解语言,我们需要超出语言本体观,并走出“工具论”和“传输论”的观念桎梏。不妨将语言理解为“语言活动”,即语动(languaging)。它是一种具身性的构义活动(embodied action of meaning-making),是主体构建其直接经历的意义现实的行动,即语言建模(当然还有其他种类的建模)。然而,仅仅将语言视为语言活动还不够,因为这样会过度消解语言被视为符号性系统时的可能特质。为解决这个问题,我们应该将语动进一步视为一种“仪式”,即作为意义潜势的操纵符号的具身性建模活动。因此,语言是主体选择意义而构建其直接经历的意义现实的构义仪式,是在作为“内连主体”的个体身上发生的符号活动。
出处
《社会科学战线》
北大核心
2025年第3期30-41,共12页
Social Science Front
基金
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(19CYY002)。